本不在意你的兄弟是谁!”
李寒山打断二人的小学鸡式翻旧账,“应采越过来。”
两人顿时噤声,对视一眼,兀自摆个“淑女乖巧”的坐姿,仿佛两个深谙行情的0。
李寒山:“……”
应采越没说话,只是坐在之前应采莲的位置上,对他们笑下。
应采越拿起应采莲还没喝过的玻璃瓶,似乎想喝口饮料,但动作僵下又放下。她拿起另一瓶没开的饮料,劈开盖子喝几口。
她一口气喝大半瓶,显得神清气爽,道:“啊,运动完喝冰饮料真的是最爽的!”
李寒山似乎没有跟她客套的意思,直接道:“你跟她吵架?”
顾之行与周如曜齐齐看向李寒山,纷纷露出“你怎么这样”的表情,接着被李寒山狠狠瞪眼,两人马上老实。
应采越也愣下,有些惊讶于他的直言,随后她点头,“嗯。”
她放下饮料,道:“我们常常这样。我一说话,她就不耐烦,总觉得我管太多,可是叛逆期吧。”
顾之行道:“她看起来真的很内向,不像这么骄纵的人。”
“我们家小时候很穷,父母忙于生计早出晚归,我和采莲其实是相互扶持着长大的。初中时,家里终于富裕许多,但父亲出轨。”应采越顿下,才继续道:“后来我跟着母亲出国,因为监护权的问题,我几乎不和他们联系。直到前不久,我才知道采莲过得并不,父亲有新家庭,除打钱几乎不管她……我……所以我回国。”
应采越情不自禁又拿起饮料,却并没有喝,只是想抓握什么似的,“但我总是把事情搞砸,明明想对她,但每次都让她生气。这次修学旅行也是,又吵架。”
她说完后,洒脱的笑下,“嗨呀,反正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