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寒山也抬眸看过去。
他们三人在洗手间显然聊不出来什么高见,眼看就是上课时间了,又实在不愿意回到不幸的教室。最终还是商量着逃课了。
顾之行道:“鹅卵石下面的路是不是柏油。”
周如曜点头,道:“怎么了?”
顾之行看向李寒山,又道:“所以李寒山走路这么慢啊。”
李寒山:“……逻辑是?”
顾之行道:“过油不急。”
李寒山:“……”
周如曜搭着顾之行的肩膀,盯着李寒山大笑起来,连身体都在颤动。
李寒山:“……”
够了,跟他们聊所谓的主意就是最蠢的主意。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兴致不高,顾之行看向了他,黑眸淡漠却又执着。
李寒山:“……”
他深呼一口气,保持微笑,眼睛弯弯,“非常幽默。”
顾之行这才满意地移开视线。
李寒山微笑淡去,觉得欲发头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转学以来就非要卷进他们之间的事情里。
三人走到小径尽头,是一条缠绕着藤蔓的凉亭长廊,正正对着操场。
顾之行大大咧咧一坐下,开始观赏起操场上一群上体育课的学生们。
她看了几秒,距离最近的一个班的学生似乎在跳高。
其中一个女生扎着高马尾,运动服衬出她优美的曲线,她自信又骄傲地在田径场上奔跑着,几缕碎发飘扬。
没多时,她轻轻一跃,如同一尾灵活的鱼一样过杆。
吹哨声响起,站在一旁的体育课老师脸上满是骄傲。
顾之行没忍住流里流气地对着她吹了道口哨。
“阿行,你在干什么啊。”周如曜嘟囔着,看过去,有些惊讶,“这不是林荫吗?”
李寒山挑眉,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没几秒,他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