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经过时,她便埋头扫两下。老师一走,她便开始发呆。
可李寒山不是。
他只是握着扫把,低头扫掉花坛边的烟头和泥土。
顾之行想起昨日与周如曜的对话,便拄着扫把,淡漠的黑眸盯着李寒山审视着。
半分钟后,李寒山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他微笑,黑眸弯着,“顾同学,有事吗?”
顾之行沉吟了几秒,移开了视线,没说话。
李寒山似乎也不介意,继续清扫,背部依然挺直如松。
顾之行若有所思,却走了过去,随手摘了朵花递给了李寒山。
李寒山微微蹙眉,面上仍是有礼的笑,“什么?”
顾之行道:“花很衬你。”
李寒山看过去,顾之行嘴角翘着,黑眸里含着点奇怪的笑意,使得他周身那种淡漠桀骜的气质越发显出点挑衅来。
李寒山握着扫把的手指微动,接过了花,“谢谢,花很美。”他若无其事地将花插在西装校服口袋上,那皎洁柔软的花朵仿佛在此刻真的如同天生属于那里似的,衬得他面容如玉风度翩翩。
顾之行挑眉,似乎是觉得无趣似的,转身走了。
李寒山黑眸扫到口袋的花,伸手捻起,凝视了几秒。
随后,他揉搓几下扔到了花坛里,黑眸里没什么起伏。
方才开得艳丽的花如今颓颓地散落开来,洁白的花瓣沾染了些许泥土。
另一边,顾之行拖着扫把找到了周如曜。
她呵欠连天地道:“我观察了一下李寒山。”
在厕所放水的周如曜:“……?”
顾之行道:“这人行,能处。”
什么阴鸷偏执的灵魂,试了下,就这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八六中文网()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