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主要以短篇杂文为主,基本很少涉及中长篇内容,所以写字负担并不算大。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对于程刚的这些小动作,更像是以一种看戏的姿态来旁观,看看对方今天又会整出什么新花样来。
类似的事情在两人之前见面的时候就时有发生,程刚总是会掏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然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当时乍一看上去,似乎毫无头脑,但事后一回想,又觉得挺有意思。
因此鲁树人给程刚扣上一个喜欢“故作神秘”的帽子,倒也不算是冤枉他了。
这里主要也是因为后者知道对方口风很紧,不会轻易将两人的来往经历轻易泄露出去。
而且鲁树人身处党外,与土共的内部事务基本没有联系,又对革命事业拥有较为深入的理解,加之他在后世的名气,所以程刚有机会的时候,确实喜欢和对方扯上些天南海北的话题。
甚至偶尔李润石也会掺和进来,通过程刚这个媒介与鲁树人隔空对话,都是极有意思的事情。
另外,与打字机相比,鲁树人似乎对附带的一本拉丁文书更感兴趣,尤其在注意到这是由瞿求柏编写的之后。
这两位在之前十来年里,一直属于民国文坛的大拿级人物,平时私交也是极好,历史上瞿求柏因为顾瞬漳叛变一事不得不四处奔逃,中间就有三次来到鲁树人家中避难,均收到了后者的欢迎,传下了不少佳话。
而这本拉丁新文字书,其实就是两年前瞿秋白还在莫斯科时,与苏联汉学家合作制订了汉语拉丁化方案。
回国后,瞿求柏又与吴玉漳、林伯衢等同志,以此方案为基础做了进一步改进,后世将其称之为“北拉”(即根据北平读书音制订)。
只不过,瞿求柏的“北拉”方案正式出炉时,程刚早已在南方根据地推行了现代的拼音以及部分简体字,后来又随着对其他根据地的物资援助,不断向外推广,已经逐渐有了成效。
相较之下,“北拉”方案因为过于激进,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