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点燃了两盏煤油灯,这才随意地坐下,和对方继续扯了起来:
“但我还是想说,若是以后国家变好了呢?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到一个崭新的夏国吗?”
见到程刚又和之前一样,进门直接就是一套采访式聊天,鲁树人也差不多习惯了,他略微沉思了一番,然后轻笑道:
“想自然是想的,之前每次听你谈起此事,我总能开心几天,如何,今天又想问我什么问题?”
虽然鲁树人并不知道程刚每次找他的时候,都会悄悄地在旁边藏上一个摄像头以作记录,毕竟他也想不到世上会有如此便捷,还能保存漫长影像的设备。
但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程刚都会颇为正式地拿出一个笔记本在那写写画画,所以鲁树人见此就知道,对方肯定要问点什么了。
比如程刚之前提过的一个问题就很有意思,“如果旧社会被人民击溃,一个属于无产阶级的国家建立起来,将曾经一切神圣的事物彻底打倒,同时却连带着把你的光环也一同剥去,到时该如何看待呢?”
这其实就是由鲁树人的一封私人信件中的一段话引申而来,“如果旧社会崩溃了,我将穿着红背心,在申海马路上扫大街。”
程刚肯定无法解释自己为啥能知道对方的隐私信件内容,所以稍微改变了一下措辞,不过鲁树人的回答还是那般洒脱。
“那些旧社会的光环,剥去了也就剥去了,若是真有一天,必须要由无产阶级的烈火来焚烧一切,来让夏国重获新生,那么胜利之后,对我们也无优待的必要。”
回到此时来,程刚这回倒是不打算问问题了,他只是把旁边的箱子打开,同时又扯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你上回给我看的毛病,我回去查了一下,有可能是帕金森的早期症状,这个病主要是由神经系统的老化所致,和吸烟也有一定关系。
但现阶段全世界都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所以还是建议你尽量控制一下。”
帕金森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