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药物,只要被俘了就一定能够用上。
以至于还有极个别胆大的,或许是因为意外受伤并发感染,干脆故意深入敌巢以求治疗,好歹能够保下一命,接着就干脆直接投奔共军了。
这也是南方根据地为何能够以少数兵力,连续牵制住数倍乃至数十倍敌人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若是常凯申的封锁计划当真没有半点缩水地执行了,那么光靠手中农村地区的生产,以及程刚的少量援助,或许红军能够勉强维持得住,但承担的压力可就远不是现在可比的了。
但众所周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了每隔数月常凯申亲自下场督察,大伙还能勉强装装样子之外,其余时候,许多人都开始睁只眼闭只眼了。
再说回来,磺胺的作用已经如此显著,如非必要,如抗生素之类的底牌自然是藏得越深越好,所以程刚一般只是将其用在个别人物身上,而鲁树人自然是包括在内的。
至于韦素元,正如鲁树人所描述的那样,这位青年既非天才,也非豪杰,活的时候,既不过在默默中生存,甚至程刚在后者提起这人名字之前,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
不过翻阅了资料之后,程刚也发现,这位在历史上确实留下了不少痕迹,除了那篇鲁树人还没写出来的《忆韦素园君》外,这人和土共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早在21年时,韦素元就加入了青年团,当时土共还没有成立,那年夏天他与刘、萧、任等人历经艰险,行程3月有余到达莫斯科,作为列席代表出席了gc国际的第三次青年团代表大会。
会后,韦素元就进入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学习政治经济学,而他的俄语基础,也正是在这段时间打下的。
不过与其他同学回国后直接投身革命的选择不同,或许是想法不一致,又或许是身体条件不允许,韦素元开始从事翻译工作,并和鲁树人一同创办了未名社。
于是,既然知道了此事,程刚先与党内的几名同志了解了此人的详细情况,在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