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用多说了,抗战时八路军的兵工厂里,硫酸车间的那些工人就没有几个牙齿完好的。
但这些隐患,或是经过巧妙的‘专业’设计,或是添加少量的‘先进’设备,基本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改善。
乃至于其中的一些思路还让侯德傍觉得颇有借鉴价值,同时在心里感叹,这共党果然是人才济济。
尤其侯德傍还听说,类似的工厂几乎在全国各地的红色根据地都有配备,这些年来共党的工程师和工人们,一直都在致力于改进这些“落后技术”,并在生产实践中不断学习提高。
而略阳这边又承担了未来技术升级的重担,上上下下一条心,齐心协力搞生产,整个计划条理之清晰,目光之长远,更是侯德傍闻所未闻的。
再回到刚才的饭桌上来,就在侯德傍点评完土共的技术路线后,一直在旁写着笔记的蔡和申笑道:
“侯先生的建议我都记下来,后面一定会尽快转告给其他同志的,现在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或想法吗?只要我们能够做到,一定会尽量满足的。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些前两天积攒下来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能够麻烦你解答一下吗?”
既然在之前接下了去美国“取经”的任务,那么蔡和申自然就要想办法提前做些准备,正好现在又来了一位留美博士,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这半个月里,范、候二人的接洽工作,基本都是由蔡和申负责,近水楼台先得月,后者也趁机学到了不少东西。
毕竟蔡和申非常清楚,虽然李润石等同志经常笑程刚轻佻、跳脱、不靠谱,但他们这几人都知道,那其实大多是些玩笑话。
正如程刚自己所说的,长达一个世纪的代沟可没有那么容易填平,因为思维方式差异而导致的误会,才是让他显得和其他人尤为不同的地方。
而且程刚现在时不时还要返回原时空去,这种时代的割裂感所造成的潜在影响,更是谁也无法预计的,所以他们一直在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