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坐不少人的,所以他们只用在工地借宿一晚就行了。
正巧这时范旭冬也终于有些撑不住身子,甚至还出现了发烧的症状,于是随行的卫生员赶紧给他做了一些简单的诊断,然后又开了几幅药。
借此机会,对于共党颇为好奇的范旭冬和侯德傍,也与战士们聊了起来,而当后者知道两人的身份后,更是主动问了不少有关工业建设的问题。
诧异之下,范东旭接着了解到,对方大都是农村出身的年轻人,老家有南有北。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参加了红军,并且在部队里学会了识文写字,并掌握了更多的实用技能,而且居然还有着如此旺盛的好奇心,实在是令人惊叹。
夜里,就在工地临时腾出来的茅草宿舍内,范候两人躺在一张木板床,久久没有睡着。
“哎,德傍,你说这共党到底是有怎么样的魔力呢?居然能教出这么多优秀的年轻人。”范旭冬辗转了数回之后,发现同伴也和他一样,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最初他们从长安出发时,两边还略有些拘谨,所以并没有聊起太过深入的话题,以至于范旭冬虽然对这些战士的谈吐颇为留意,但也没觉得其中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是今天交流之后,他这才知道原来对方的出身居然都如此贫寒,而能够将这些农家子弟调教成这番模样,实在让人对共党的能力叹为观止。
“还不止呢,旭冬,你可记得今天那名排长总结的那番话么?说是字字珠玑都毫不夸张啊,假若共党能有一万名这般水平的官员,只怕将来是铁定要坐这天下了。”
侯德傍沉默了一会,接着又补充道:“夏国的基础贫弱,就好比先天体虚的孩子,内里有地主阶级寄生,外部有西方列强吸血,再遇上果党这般的买办,断不可能有任何强壮起来的希望……”
“所以他们必须要打倒这这一切,然后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世界,而且就目前来看,人家确实已经做出了不少的成绩。”虽然侯德傍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