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损失对于日军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反而是同盟军这边,不像日伪军可以由后方的关东军第四骑兵旅团派出骡马队补充给养,同盟军的物资基本上用一天少一天,而常凯申的封锁就更是使得局面雪上加霜了。
等到了8月,日伪军兵分两路卷土重来,负责前沿防线的吉鸿常部奋力抵抗,勉强迟滞了敌人的攻势。
但是缺枪少弹的同盟军处境越来越艰难,经费耗尽,外援无望,枪弹粮食均无法补充,内部不稳,最后不得不解散了同盟军司令部。
本来其实可以不止于此,因为就在张垣南面便是红五军团开辟的根据地,刚刚白手起家的穆虎三再穷,省出点物资接济同盟军也是够的。
但恰逢此时,苏联方面横插一杠,使得局面变得更加复杂。
应该说这时期的莫斯科在对华政策上,实在是让人捉摸不定,对于土共的态度就不提了,现在两边还未达成完全的信任,只是勉强做到了互通消息。
而在其他军阀的问题上,苏方先是答应冯遇祥可以从外蒙提供一定军火作为补给,后来却不知怎的又没了消息。
而就在同盟军成立后不久,《真理报》便发表评论,声称:“冯遇祥虽为自己的行为披上了‘保卫祖国,免受日本侵略’的外衣,可事实上,他成了日本帝国主义最积极的代理人。”
当这份评论后来被传到土共中央时,只得到了李润石的一句评语:“不知所云!”。
但现实总是戏剧化的,从六月底开始,先是遭殃军对多处南方根据地进行大范围围剿,然后是东北军进攻陕北,这不仅极大地触动了国内同志的心弦,也让收到消息的苏联变得愈发敏感。
或者说这两年苏联一直都相当敏感,自九一八之后,他们就对日军的行动极其警惕,忧心帝国主义进攻苏联的场景再度上演。
对于日方,苏联首先将本应由夏苏共管的中东铁路,直接出售给了所谓的“满洲国”,以避免与日军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