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买到。
只是对于张汉卿来说,戒毒期间的一时轻松到底是好是坏,这就很难说了。
反正程刚把药用上,主要还是为了以防万一,只要他在戒毒时不出问题就行,至于将来,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再说回来,如何在不动用武力的情况下拉拢这股军事力量,对于土共来说也是极为耗费头脑的事情,程刚等人在长安的作为不过是表面而已,真正的重心还是在基层兵运之上。
从这个角度来看,只要东北军自己不出乱子,能够维持一个基本稳定的运转体系,那么土共也能勉强接受其暗地里的小动作。
不然把张汉卿整倒了,二十多个师各自为政,至少有一半会被常凯申挖了去,一旦这些部队被调离关中,这可就是实打实的损失了。
事实上常凯申也正是这么做的,据土共目前收到的情报,这位虽然对张汉卿很是敷衍,只肯拿五十万打发叫花子,但私底下拉拢那些位东北军将领时,可丝毫没有吝啬,大方得很呢。
反过来说,哪怕现在土共稍微吃点亏,付出些代价把东北军暂时稳住,哪怕出钱出力养着他们,只要这些物资大部分能够真正用在士兵身上,最后终究还是赚的。
至于如何把握好其中的尺度,这就得看多方之间的博弈了。
从办事处出来,程刚没有和其他同志一起去培训班讲课,而是再次拜访了张汉卿。
“哦?程兄要离开长安了?是有什么急事吗?”今天起了个大早,一身舒坦的张汉卿,面对程刚的告别,脸上还有点诧异。
程刚点头笑道:“确实如此,我们红五军团已经进驻晋察冀边区半年之久了,前些日子刚弄出了一点动作,组织上不太放心,就把我派去看看。”
“原来如此,果然是能者多劳啊,程兄乃是世上少见的全才,可惜不能与你再多共处几日了。”张汉卿满脸遗憾地说道。
共军在晋察冀的活动他也曾有所耳闻,似乎是把晋军打了一顿后,让阎老西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