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还有日商从国内进口鸦片,制成吗啡后再高价卖回来的情况。
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注射的每一支针剂,都可能成为日寇射向国人的子弹!
眼下东北沦丧,国家困难,最好还是想办法戒了吧。”
这并非是程刚危言耸听,如今无论是在北平、申城还是江城,几乎只要有日本人存在的地方,就有吗啡等毒品的销售。
其中的原因很简单,从鸦片中提取吗啡的工艺哪怕再简单,也不是一个农业国轻轻松松就能搞得起来的,而日本又恰好是距离夏国最近的工业国家。
偏偏此时的夏国正是东亚地区最大的鸦片生产国和毒品消费国,国内军阀种植的罂粟近乎垄断了大半的鸦片源头,四万万的人口和动荡的政局又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市场,使得日本人光是搞来料加工就赚得盆满钵满。
工农业之间的剪刀差在这个小小的领域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往其他方向看去,各类日货在国内市场的占比同样不可小觑,年复一年地为日本积蓄着战争资本,加速其扩张和侵略的步伐。
“这些我自然是清楚的。”张汉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之前我曾在协和试过戒除此瘾,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听说申城那边有位德国医生擅长此事,等后面时机合适,我再去看看吧。”
对张汉卿来说,哪怕现在已经开始落魄了,金钱和地位依旧可以排在全国前列,只要他想,肯定能接受到国内最顶尖的治疗。
而作为夏国最发达也是最开放的城市,申城的软硬件环境自然远胜于国内其他地区,只要有钱有势,生活条件肯定不会太差。
但在听完他的打算后,程刚却摇头说道:“不妥,张司令,恕我直言,你现在恐怕不太适合离开关中,这并非我们土共想要阻拦,而是一旦东北军与我们达成合作,金陵那边估计很难再容得下你了。”
“这……”张汉卿一时半会被程刚的提醒给噎住了,好在他现在精神状态还算不错,所以没有太过慌乱,而是立即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