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也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嘛。
对此程刚也没有什么直截了当的解决办法,毕竟摊子越来越大,他的运力必须集中在最关键的领域,不能像早年那样缺粮运粮,缺盐运盐了。
所以他也只能尽可能地多来做做其他同志的工作,提醒大家以红军现在的准备程度,想要像之前对付国内军阀一般迅速打败日本人,是肯定要出问题的。
攘外还是安内,常凯申所面临的问题,此时的土共其实也在经历,既然选择了以攘外为主的路线,那么就必须身子和脑子全部转换过来,不能用‘安内’的法子去‘攘外’。
不仅装备要跟上,部队的训练更要跟上,包括各级指挥的战略战术思想也要跟上,为此必须进行一场超大规模的学习运动,动员起组织中的大部分力量。
“你的想法还是不错的,初衷也很好,但方式有点过火咯,这点需要注意一下。”夜里,程刚护送李润石回到中央办公地,路上后者听完了程刚的‘牢骚’,给出了这样的评语。
而看着程刚若有所思的表情,李润石继续说道:“向左走不对,向右走就一定对么?
现在国内对于抗日大多抱有悲观情绪,只有我们红军一直保持这积极的态度。
这里头或许带着点盲目轻敌的成分,但只要大方向上没问题,细节可以一步一步调整嘛。
你给的建议都很到位,过几天到会上大家一起讨论讨论,其他的牢骚话就不要说咯。”
“明白,明白。”程刚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经过李润石的提醒后,他也发现自己其实也有点着急了,真要说说起来,难道其他同志就看不出日本人的厉害么?
若是做工作的时候,非要搞出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架势来,这别说大家听不听得进去了,没把这人直接轰下台,就已经算给他面子的。
还好程刚白天的时候多少克制了一些,当有同志对于后续的投资计划提出异议的时候,他虽然脸色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