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阎西山特地提出了“自强救国”、“造产救国”等口号,并将一部分军工产业转向了民用,大有铸剑为犁的味道。
如此见机行事的作风,也算是阎西山的处世哲学了,现在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这股势力仍然一个劲地窝在那里韬光养晦。
甚至当红军北上占据陕北之后,在防备对方染指晋省的同时,阎西山还特地下令部下不得轻举妄动,以免让人故意造成借口。
这主要也是红军在这几年创造的战绩委实有些惊人了,晋军虽然因为晋阳军工的便利不至于像西北军那样穷得跟苦哈哈一样,但是战斗力却委实拉胯。
本来他们在中原大战就败给了常凯申的遭殃军,而红军又在去年生生吃掉了后者的好几个嫡系师,面对如此生猛的敌人,阎西山这半年来可是气都不敢大喘。
但是没想到自己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却忽地找上门来了,前些天就听说冯遇祥在察哈尔把抗日口号喊得震天响,阎西山还在暗自琢磨这里头究竟有什么门道,结果又得面临新的情况。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至于共产党那边,等他们人到了我再去会会。”放下筷子沉思了良久之后,阎西山看着已是满头大汗的部下淡淡地说道。
剩下的面肯定已经坨了,阎西山皱了皱眉头让仆人撤了下去,心里头则还在想着最近的局势变化。
如今共军在陕北的那支部队也渐渐传出了名号,所以阎西山清楚地知道那是穆虎三执掌的一个新军团。
而穆虎三又听闻是土共首脑李润石的嫡系,对方真要有什么动作的话,作为邻居的晋军还真不能等闲视之。
可是自二十年前割据晋省以来,阎西山就一直将此地视为自己的禁脔,即便在下台之后也要隔着千里遥控指挥,又怎么可能放任红军从他的地盘上经过,到时候万一弄出个假道伐虢的把戏来,可就哭都没得地方哭了。
一般而言,从陕北到晋察冀大概有两条路线,一是先行北上绥远,然后沿京绥线一路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