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党国效力,这是属下的荣幸才是。”对于常凯申的空头支票,何应沁哪怕心里头不置可否,但至少表现上还是得装出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
而在讲完这些主菜之后,常凯申又觉得似乎得把主题稍微升华一下,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哎,这回说到底还是委屈汉卿了,希望他也能够理解我的不易吧,如今党国内外交困,若不先肃清内匪,何谈抵御外敌呢。”
“委座深谋远虑,这份智慧实在是让我等敬仰。”何应沁也顺势小小地拍了个马屁,“话说回来,若不是如今赤匪猖獗,我们也不用如此委曲求全,平白助长了日本人的气焰。
但我们不必求急功于一时,博一时之虚荣,只要有了委座的英明领导,外患不足虑,内匪亦不足虑。”
到底是玩政治的老手了,看得出常凯申对于这次何应沁的马屁很是受用,倒不是说其中的技巧有多老道,其实真要细究下来还略显了些许生硬,但这时的常凯申想听的就是这种实打实的‘好话’。
虽说东北军一事现在已经成功在望,但最近国内的舆论着实给常凯申带来了不小的压力,社会各界都在嚷嚷着要抗日,实在是恼人得很,唯有今天的好消息才让他可以稍微轻松一些吧。
于是只见常凯申点头笑道:“果然还是敬之懂我,中央现在以平定内乱为第一,先清赤匪,再言抗日,这是绝对不可动摇的铁律,你回去之后也要和同僚以及部下多多交流,切不可让社会上的风言风语扰乱了军心才是。”
何应沁连忙欣然领命,话说刚才那番话语虽然有几分恭维的意思,但他自己其实同样颇为认同。
或许是向来与日交好的缘故,何应沁对于两国之间的差距可是认识得相当清楚,再进一步说,若不是打心里觉得东北军在热河等地肯定占不了多少便宜,他也不会贸然掺和此事。
甚至在这些人看来,反正张汉卿也守不住长城一线,到时候真打了败仗反倒落了下风,不便于谈判,还不如趁早解决此事,对方能够趁此机会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