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要再往前去是实在不能胜任了。
我在负责政治领导的时期,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欲罢不能的疲劳使我永久感觉一种无可形容的重压。精神上政治上的倦怠,使我渴望“甜蜜的”休息,以致于脑筋麻木,停止一切种种思想。”
当然,因为刻意的逃避,程刚所面临的处境其实是要略好于瞿求柏的,但那种缺乏能力却又渴望进步的心情,却是颇有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我记得你之前也和我说过,其实不只是求柏同志,党内还有许多走在我们前面的同志,不知不觉中就落了下来,对此大家也只能表示遗憾了。”
当程刚最后提起瞿求柏的例子时,李润石面色平静地回应道,“至于你的话,我觉得终究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想法,这点大可以放宽心。
组织不会强迫你去做任何事情,而且即便只是维持现状,又或者只提供支援,这些都没有关系,当然你要是想要进步,也不用着急,慢慢锻炼就行了。”
必须强调的是,这个意见并非李润石一个人的想法,如今党内知道程刚真实身份的一共六人,暗地里他们其实组建了一个交流小组,专门负责沟通程刚的相关事宜,不得不说这真算是极致奢华的待遇了。
而小组最后讨论出的结果也正是李润石说的这般,若是形容得夸张一些,程刚或许是第一个因为穿越能力而获得高度自由的同志,当真是想往什么方向发展,大家就会配合他去进行相应的培养,哪怕是对待接班人都没有这么用心。
另一边,程刚虽然不知道小组的存在,但多少还是意识到了组织上对于自己的偏爱,受宠若惊的同时,心里其实是既感动又沉重。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反映出了他与当前党组织之间的复杂关系,那是一种既在相互融合,却又暗自泾渭分明的状态。
这份复杂和纠结或许也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了,偏偏大家都没法把事情挑明了说出来,所以只能就这么继续下去。
“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