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含糊,但这并不妨碍他摆脸色,因为不同于其他人只是简单地根据自身立场,来他们确定对俞济时的态度,程刚是知道此人确属冥顽不灵的死硬分子,所以根本就懒得跟他多说什么。
“用不着你们这么假惺惺,我自己的伤我自己有数。”
结果也正如程刚所料,哪怕知道这药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赤匪(色)神药”,俞济时也并未有领下这份情的意思。
在程刚离开之后,他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过来,当只用面对许继深一人时,倒是没有那么容易激动了,刚才听对方提起旧伤的事情,俞师长的心里不是没有触动,但很快就重新摆正了自己的立场。
“你自己有数就行。”许继深笑着拍了拍俞济时的肩膀,他和程刚一样今年刚好三十一岁,比这位黄埔同学要大上三岁,所以也懒得去计较后者的这点脾气,说白了,他不过是在尽自己的义务而已。
接着许继深提醒道:“我们马上就要急行军了,你不抓紧把伤养好,到时候可没那么多空来管你,带伤赶路一个没弄好可是要送命的,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没死在战场上,却不清不楚地死在了行军的路上吧?”
“你们又要出哪里?”俞济时别的没听进去,只听到了急行军三个字,出于对战局的好奇以及对党国的关心,他连忙追问了一句。
不过这种事情许继深当然不可能对俘虏透露,他只是摆了摆手说道:“这事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反正好好养伤吧,你也不要太担心,红军现在正缺专业的军事教员,你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用处的,后面不会怎么为难你。”
说完了之后,许继深也没有去理会俞济时的反应,笑着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也没搞什么劝降、逼供之类的把戏,倒是让心里头默默预演了好几遍的俞师长,不由产生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该吃药了。”也不知愣了多久,俞济时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回监牢的都不知道,不过负责看押的战士很是尽职尽责,按照附带的用药说明,掐着点给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