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意思。
程刚虽然递烟,自己却并不打算吸,通过刚才的观察,察觉到了鹏石穿的真实想法后,他也没理会对方的置气,而是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
“中央的安排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你在岳州在长江南岸摆开架势,主要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配合红二和红四方面军的行动,又不是真让你去打江城,你跟我要那么多物资作什么?”
“凭什么不能打……现在我们兵强马壮,又有大炮,怎么就打不下来了?”鹏石穿似乎还有点不服气,嘴里碎碎地嘟囔起来,也是程刚的耳朵确实灵敏,这才听了个大概出来。
对此程刚也有所预料,对方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说到底现在才三十出头的鹏石穿,难免会冒出点气盛不服输的毛病。
不过程刚也不打算惯着对方,“嘁,凭什么,你问我凭什么,这是中央的决定,战前会议上每个人都举了手的,少数服从多数,你就是再有意见那也得忍下去。
你也是老党员了,思想工作总不需要我来做了吧,要不要我现在就给李主席发个电报?或者干脆让王老总也过来?真就看我一个人在这好欺负是吧?”
察觉出程刚的语气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鹏石穿也知道是时候停下了,原本板着的脸稍作缓和,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单纯觉得太可惜咯,毕竟出发之前大家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现在大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不是更麻烦么?”
“所以何必搞得那么复杂呢,既然吃了第二碗饭就能吃饱,那么大家干脆每天只吃第二碗不就好咯?你说是不是?”这时程刚阴阳怪气地插了句嘴,见对方还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便继续劝道:
“再说了,行动之前敌人会有什么反应,我们应该已经讲清楚了吧,目前的情况似乎并没有超过当初的预期,而且敌人现在不过是暂避锋芒罢了,后头要打的硬仗还多了去了,你着什么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