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人手,这次他的逃脱实在有点太过简单了。
短暂地思考了片刻之后,他一咬牙,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奔去,那么多人如果没有全力追踪自己,很可能对方一开始就是奔着顾瞬漳去的。
若是换做平时,谭忠于估计会选择相信顾瞬漳的能力,但后者毕竟仍处于醉酒的状态,身体机能肯定大不如前。
万一真发生个什么差错,使得顾瞬漳不慎落入敌手,那么谭忠于怎么都不会原谅自己。
但是跑着跑着,谭忠于又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法租界的边缘,再过去就到了公共租界的地盘。
更要命的是,现在的公共租界,实际上有不少区域都掌握在日本人的手里。
所谓日租界,本来就是一群日本人在公共租界定居后逐渐被默认下来的。
而眼下又是战时,为了防备夏国人的抗日活动,日军在这些地界上管控地更加严格,即便白天出现在街面上,都随时可能面临搜查,更不用说大半夜地突然闯过去了。
虽然不知道顾瞬漳为何会选择这条逃跑路线,可谭忠于也没有半点办法,他只能尽量隐蔽自己的踪迹,然后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以获取到最新的动向。
只是谭忠于并不知道,顾瞬漳当时的决定其实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此面靠近公共租界的缘故,他料定来人肯定不敢在此布设过多人手,以免刺激到隔壁的日本哨兵。
但顾瞬漳有一点并未意识到,酒精对他的影响其实要远超他的想象,刚才之所以能及时察觉到来人的气息,只是在呕吐之后稍稍地清醒了那么一会,并不意味他的酒劲就完全过去了。
随后的情况也证明了这一点,急速的奔跑导致血液加快流动,暂时压制住的酒劲不仅没有退却,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能够在这种状态下躲过敌人的多次围捕,已经算是实力雄厚再加上走了大运,可到底还是变得越来越狼狈。
最后迷迷糊糊之中,顾瞬漳已经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