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19路军将士都不傻,很容易就看出来,他们虽然与26路军有所不同,但依旧不是常凯申的嫡系。
所以在这个敏感时期,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可能引发谁都不期望的结果,为了保险起见,大家就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了。
而蔡廷锴也正是在这个关头,终于下定决心与程刚见上一面,虽然对方将见面地点设立在康家,有些出乎蔡军长的意料,但毕竟是军人,既然决定了,就没得什么可犹豫的。
“没有三两三,怎敢上梁山,我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有我底气,更何况蔡军长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面对蔡廷锴的示威,程刚不动声色地回道。
“放屁!”蔡廷锴心里暗想,在他看来,对方将主场设置在这里,实际上就是在给自己展示肌肉。
他虽然对红军那边了解不多,但大抵也清楚程刚在其中的地位,若没得十足的把握,人家怎么可能孤身赴宴。
但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考虑这些已经没有了多少意义,蔡廷锴马上就要走了,等19路军撤离,集安城到底落到谁的手里,自然和他再无瓜葛。
所以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蔡廷锴淡然说道:“那在下就感谢程先生的信任了,同时也多谢贵方在先前的大战中手下留情,来,我敬你一杯。”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一饮而尽,此时房内只有程、蔡二人,就连外面的伙计、侍从都被打发离开了,所以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因此程刚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蔡军长客气了,以19路军将士的战力,若是我们不避其锋芒,恐怕损失只会不小,所以根本谈不上什么手下留情。
更何况大家都是夏国人,兄弟阋墙,外御其侮,在这个关键时期,多保存一丝国家的生力,未来就多一分胜利的希望,这些都是应该的。
只可惜常委员长始终看不透这点,一意让我们为敌,实在是太遗憾了。”
且说,若是当初被困东谷的时候,19路军这边还普遍有些轻视红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