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抽完大半盒。
知道程刚这是在关心自己,李润石也没有对此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还是需要注意,不能把历史上的情况带入进来,更不能因此而对一些同志存在偏见。
当时大家之所以会有不同的选择,大多数是源于时代的限制,如今境况不大相同,强行拿来比照没有任何意义。”
程刚则老老实实地点头,“教员同志批评得是,我一定要好好反省,同时加大力度,继续对王冥反复鞭尸。”
“你啊。”李润石抬手指了指程刚,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正如程刚所说,时间线变动到这个程度,至少在中央苏区内部,真正意义上的反对派已经不多了。
李、伍、王、程四人的合作,足以让所有企图打破这个圈子的人,感到无从下手。
所以在意识到这点之后,王冥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其中最弱的一环,也就是资历或者说内部认可程度最低的程刚这里寻求突破。
但显然的是,王冥至今还没找着可以下手的地方,期间提出的一些关于程刚的问题,在对方坚实的物资基础面前,直接屁都不是,没有引发丝毫的波澜,反倒是自己的根子快被挖塌了。
像这种外强内干的投机者,赖以安身立命的本事无非就是立人设,王冥无论是在莫斯科还是在申城,都一直在努力打造苏联的忠诚学徒、土共的理论家这样高大上的牌匾。
这种模式放在一百年前的国内,其实还是挺吃香的,因为大家都不懂。
土共虽然也以gc主义为宗旨,但是因为在那个时代,学习成本实在是太过高昂,所以大部分党员都只能接触到一些其他人翻译缩减后的皮毛。
但越是学不到,就越是觉得人家厉害,然后只要有人给自己立住了“我最懂”这样一个人设,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取到极高的权威。
只不过这样的套路,在程刚面前实在太容易露出马脚了。
对于那些可以争取来的同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