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上下拍打着口袋,在找什么东西。
见状,王家祥从身上摸出一包自己从申城带来的“三炮台”香烟,递了过去,同时可惜地叹了一声。
“唉,可惜只剩最后两支了。”
随后他又说道:“润石,我自己是个什么水平,我还是清楚的,现在搞好理论方面的工作就已经很不容易咯,你就不要给我再加担子了。
何况真要说指导,锐京这边的知识不会比莫斯科少多少,应该是我向你们学习才是啊。”
“哈哈,大家就莫要互相谦虚咯,来,正好我们二人分而食之吧。”李润石退还王家祥一支,两人对上火,盯着烟头,有滋有味地吸着。
“这申城的烟确实有一番滋味,不过我们苏区的也差不到哪里去,家祥啊,以后没得‘三炮台’抽咯,那就抽‘槿甘山’嘛,你说是不是?”
“要得要得。”王家祥笑着点了点头,“‘槿甘山’我也抽了好多回咯,确实不错,事实证明,我们自产的香烟完全可以胜过人家,以后我就抽我们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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