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一会才行。”面对程刚的劝阻,刘之丹摇摇头说道。
接着他又不由地轻叹了一口气,“几年来,我们在陕甘地区先后举行过大大小小好几十次次兵变,都失败了。
一开始我只以为,这些失败主要是党在当地的力量还太过薄弱,然后寄希望于能够通过更多的运动来唤醒更多的民众。
后来在你的建议下,我搞起了游击队,又照猫画虎地发展了南梁根据地,但依旧有很多问题没有搞清楚。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先前失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军事运动没有同农民运动结合起来,没有建立起革命根据地,更没搞清楚要如何发展壮大一个根据地。
如果我们像你们那样,以槿甘山,以锐京为依托,搞武装割据,建立核心区,再逐步扩大游击区。
只要能够争取到广大群众的支持,即使严重局面到来,我们也有站脚的地方和回旋的余地……”
程刚一边静静地听着刘之丹的娓娓道来,一边用陶罐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西北山区的水质当然好不到哪里去,也就只能用粗茶强行压住味道了。
刘之丹说话的时候,望向程刚的目光深邃而温和,而且在短暂地懊悔之后,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充满自信的笑意。
程刚知道这就是刘之丹的风格,真诚坦率,好像有一种吸引力,立刻使人对他产生亲切的信任感。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历史上那么艰难的环境下,还创下如此多的功绩,而且给其他与他合作过的同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等一碗冷茶喝完,刘之丹也停了下来,程刚这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干革命还能怕失败嘛,失败了再干嘛。
失败是成功之母,你别看我们在书里头写的那么好,可实际上走的弯路也不比你们少,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现在能够确定我们找对了法子就好咯。”
“说得也是,相比于之前的莽撞行事,至少我们现在已经搞清楚很多东西咯。”刘之丹点点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