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阶级都当作革命的对象。
看似正确的结论,若是不结合实际进行分析,只要上纲上线起来,谁都没法提出反对,因为一旦反对就会被拉到对立面上驳斥。
在这种情况下,伍翔宇并没有一昧地采取对立态度,听得进去劝的就安排他们下农村,听不进去的则留在城市,尽量保证各个根据地的基本盘不要受到影响。
而也是因为这个干扰,王冥一派的触手,如今还只是局限于城市之中,他们能做的无非就是政治拉拢和打压,近半年下来,基本各个大城的党组织基本都进入了留苏派手中。
但是,就在王冥想当然地认为,只要自己掌握了城市,就可以顺势影响到周边农村根据地,从而彻底把控军政大权的时候,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击。
在伍翔宇的操作下,通过电台联络起来的根据地,已经从法理上摆脱了与省委之间的联系,像是前面刘之丹面对的省委瞎指挥的隐患,如今不说完全避免,但也大大消散了。
应该说,米夫和王冥也并非完全没有防范此事,对于伍翔宇手中掌握的电台,他们早早就开始垂涎,当初接纳顾瞬漳就有这方面的目的。
只是严防死守之下,局面始终在僵持,而随着两派之间分割的日益明晰,冲突也就不可避免了。
“这么说,目前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应该就是那个程刚了?”一边吃着爱徒专程买来的点心,一边听着汇报,米夫做出了这个判断。
王冥肯定地点点头,对于这个神秘的程刚,他可是抱着满满的敌意,“没错,根据我们的调查,所有流入根据地的物资,都是由此人经手。
最关键的是,锐京的国际电台也掌握在这个人手里,像这种来历可疑的不安定分子,我们怎么可以让他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
老师,你看能不能想点办法,先把程刚除掉,这样一来,不管是伍翔宇还是李润石,都不会有什么威胁了。”
面对学生的鼓动,米夫放下了手中的红茶,微微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