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如今这种风气让他们感到怡然自乐,即便再苦再累也没有任何关系。
项尹虽然不算是其中的典型,但是在其他人的影响下,还是开始自觉起来,毕竟在如今的苏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基本都是摆得清清楚楚的。
因为和几人都算是混得熟了,知道大家不是那种喜欢客套的,所以在喊来旁边的警卫员,吩咐好后续安排后,项尹就目送三人去了旁边的工地,然后重新拿起手册背诵起来。
“第六,准备焊药,检查焊药包内物品是否齐全,有无受潮以及破损现象,将焊药按要求装入坩锅内。
第七,定时浇注,到规定的时间停止预热,将坩锅正确放置于砂模的正中位置上,点燃焊药并监视焊药的浇注过程,注意计时。
……”
“项尹同志的变化很大啊。”回想起自己从史料中了解到的情况,程刚不由地发出了这个感慨。
李润石似乎看出了程刚内心的想法,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时代变了,我们都不能以老眼光去看待其他人,不同环境下,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表现。”
李润石的意思很明白,至少在工业建设方面,留苏派和城市派是能发挥出作用的,因此不管他们实际抱有怎样的想法,只要愿意为革命事业发光发热,那么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接纳,至少要给人一个机会。
程刚点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个筛选的过程,通过观察新来同志的表现,结合历史资料,基本就可以看出哪些人是属于可以团结的对象,又有哪些人朽木不可雕也。
不过这种说法其实又有点狂妄了,毕竟哪怕是李润石,在当前时期也不过是一个地方领导人,新来的这些同志,有很多无论是资历还是在党内的地位,都要毫不逊色于他,所以这所谓的筛选,不过是这几人内心达成的默契罢了,不可能放在明面上说出来。
至于李润石将这些观察到的结果汇总成册,再由程刚单独交由组织部长伍翔宇审阅,并作为后续调整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