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做人。
若是只有少量地下党的人员如此也就罢了,但一个党最核心的若干机构,从上到下全都长期处于这种水深火热的憋屈状态之中,正常人都知道肯定受不了。
这里面,党员们的觉悟确实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若是换成是果党那些家伙,那么诸如顾瞬漳这般的例子,怕是刚刚转移到租界还没几天就会爆出来,但土共的绝大多数同志都用一种难以想象的毅力坚持了数年之久。
但话又说回来,现实的压力还是让很多人急于改变如此不正常的状态,只不过限于时代的眼光,党内主流意见始终是希望能够尽快占领一处核心城市,最好能够沿海,以复制先前北伐的成功案例。
比如三年前的洪城起义,最开始定下的目标就是带领部队南下粤省,哪怕不能夺取羊城,也要占据循江。
只可惜不止洪城起义军大部分先后溃散,就连好不容易发动的羊城起义也在果党和列强的干预下惨遭重创,最后两边余部合为一处,即王凯带上槿甘山的那支部队。
所以说时代已经完全不同了,前人(常凯申)走完这条路之后,第一反应肯定是首先把路给堵死,绝不给后人留下任何机会。
但党内不少同志始终没能意识到这一点,一直到今年李利叁的左倾冒险同样也是这种错误路线的延续。
当然了,哪怕是已经接连受挫,能够从中吸取到经验教训,并且敏锐发现应该转而从农村出发的同志,到底还是少数。
再加上一直以来留在申城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所以像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般,不少人还是希望能够继续维持现状,然后多试几次。
可问题是局面在11月底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变化。
红一军团从九月份开始由赣南北上,先是围攻洪城,而后联合鹏石穿的红三军团在湘鄂边界大闹一场并成功渡江,接着又在鄂豫皖闯荡出了一番声势,如此种种确实给当时尤为沮丧的党内同志打了一针强心剂。
当时伍翔宇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