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甚至连他的亲弟弟也无故失踪,让这位担任过党内早期领导人的同志在痛苦之余,又开始对这样的局面产生了一定的怀疑,而回国之后的一系列经历,更是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沉思许久,瞿求柏最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应伍翔宇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翔宇,你应该知道,自从建党以来,我们一直在努力用马克思主义来研究夏国的现代社会,可是越是深入,我就愈发觉得自己知识的匮乏。
现在,虽然我在国际上参加了两年的政治工作,得到一些新的知识,受到一些政治上的锻炼,但是,不但不进步,自己反而觉得退步了。
夏国的阶级斗争早已进到了更高的阶段,对于夏国的社会关系和政治形势,需要更深刻更复杂的分析,更明了的判断,而我的那点知识绝对不够。
所以以后的路到底应该怎么走,说实话我却是有些无力预测,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若是不懂得布尔什维克主义,又或者不懂得夏国国情,是根本不可能找到那条正确的道路的。
这便是我的一些想法,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们能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实现一直以来的理想,只能说过去这些年里我们还一直在不断犯错,
而我虽然当了几年领导人,但也不过是一只赢弱的马拖着几千斤的辎重车,走上了险峻的山坡,一步步地往上爬,要往后退是不可能,要再往前去是实在不能胜任了。
所以现在既然已经如此,哪怕再不好意思,我也必须得承认,单凭我自己确实没有办法作出什么回答。
只是最后我还是想说一些话,像是米夫一类的人物,让他们搞些内斗是可以,可若寄希望于依靠他们带领我们党走想成功,我觉得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这般,翔宇,我知道你肯定藏着一些秘密,但不管如何,我还是始终相信且支持着你,若你真有什么想法,那便大胆地去做吧。”
就着煤油灯昏黄的光芒,两人相对而坐,互相都能看到对方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