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刘之丹自然不会细问,毕竟这事他不好插手,不过根据他的预料,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很可能还是会给他分配一个师的编制,最多再加个副军长的头衔。
对此刘之丹当然不会存在什么意见,眼下全国的红军都还处于新生阶段,各级将领的资历其实都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还是按照实际能力决定次序。
而他虽然没有见过穆、洛两位比他还要小上几岁的同志,但这二人能够带着两千人跋涉数千里过来,这份领导能力其实让他尤为佩服,若是真能和他们合作,心里头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着聊着,一行人就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脚之下,这里丛山环绕,地势复杂,实际建筑其实都集中在某座大山的山腰之间,与外界只有几处小道联通,典型的易守难攻,除了物资不好补充之外,用来设立教学基地其实再好不过了。
而自从到了此处之后,程刚也发现他一路跟着过来,沿途一些紧要位置还布置了一些岗哨,俨然一副秩序井然的模样,看得出刘之丹为此投入了不少的心血。
对于刘之丹来说,这是他头一回带人过来参观此地,注意到程刚的神色,自己也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一年多来,我一直在想办法收拢灾民当中的孩童,刚开始的半年里效果其实不是很好,只是接收了一些当地村民无力抚养的子女,以及我们战士自家的晚辈。
后来队伍带起来了,我干脆壮着胆子往南边走了几遭,这才真正见识到灾荒的残酷,关中平原虽然谈不上鱼米之乡,可历代以来也称不上穷困,却没想到没个一两年,就变成了那般景象。”
说着说着,刘之丹的情绪又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来,尤其是他自知自己力有未逮,若是一个没注意,很可能把自己辛苦拉起来的队伍也搭了进去,所以更加难掩沮丧。
说到底他的本钱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程刚提供的援助,扣扣索索地省下来些许口粮,再从各处地主劣绅手中抢夺来一部分,发动群众种了一些田地,光靠着这些,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