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及时送上也就罢了,反正现在也不会有大仗要打,可若是那些用来瓦解拉拢敌人的攻心良策,没有了弹药支援,后面想要稳住局面可就得多花上不少心思了。
既然知道铁路被断,已经萌生退意的冯遇祥会不会忽然又支棱起来,他手下那些沉溺于花花世界的虾兵蟹将会不会又想待价而沽,这都是吃不准的事情。
遇上如此麻烦,常凯申除了下令部队迅速肃清匪患外,偏偏就只能在行营内无能狂怒,又如何让他能平复住心情。
说到底,即便再有自信,红军的诡异发展还是让常凯申不自觉地恐惧了起来,本以为只有盘踞在赣闵省界的李王赤匪有些威胁,却没想到这鄂豫皖又忽的雄起了,怎么能让人不担心后面的发展。
更何况想到那北渡的一支赤匪,若是鄂豫皖的局面与之有关,那么李王匪军之盛怕还要超出原本的想象,一边猛力攻打洪城,一边还能派兵北上搅局,完全不合常理。
当然,骂人还是要骂的,除去国内的赤匪、冯阎等人外,连带着北边的苏联也派上了名号,顺带日记里又多出了几段“持正之语”。
但不管常凯申说上多少句“娘希匹”,又或者偷偷记下多少笔小黑账,红军在鄂豫皖的局面终究还是打开了。
除去豫南那边因为靠近敌方大军而有所收敛外,其他两方面都在抓紧时间肃清内部的反动势力,还时不时外出袭扰,使得整个十月份里,一场由常凯申临时发动的剿匪行动,再一次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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