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互相打趣,“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在学院好好学一段时间,后面有的是带兵打仗的机会,全国还没解放了,就不要想太多了。”
“也是,至少来了这,还能见到李委员,程兄弟,我跟你说实话,自从你们走了之后,我和汪卓两个心里是真没底,现在被调来锐京,反倒是轻松了不少。”
似乎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这回再次碰上程刚,终于可以放下顾虑地倾诉,元纹财的脸上也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而汪卓似乎也有类似的想法,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啊,这一年多里头,过得还真没有你和李委员在槿甘山的时候舒服,他们土籍的干部还老是找我们的麻烦,要不是完锡宪在那挡着,李委员他堂客和孩子又一直留在山上,我们两边怕是早就闹掰了。
这次趁着打下了集庵城,把我们从槿甘山调到这边来,哪怕去了我们的兵权,那也没啥好说的,毕竟总不能一直耽误李委员一家团聚不是,再说得难听点,大家都调过来了,我们要不过来,反倒睡不踏实咯。”
“不过又说回来,我们俩干了那么革命,又打了这么多年仗,现在总算可以稍微轻松一下,也算是一件乐事了吧,老汪你说是不是?”说完元纹财还朝老友眨了眨眼。
“对对对,就是这样。”汪卓连忙点头。
实际上程刚也听出来了,两人说着说着,话里头便带了点阴阳怪气的味道,这些倒也理解,按照传统的观念,没了兵权就相当于一介白身,什么都不算,说话都没有底气。
面对这样的结果,他们还只是私下里抱怨几句,已经算是高觉悟的同志了,至于为何专门在他面前“卖弄”这一套,甚至可以说就是明目张胆的表演,其中的暗示程刚也清楚。
说白了,到底还是想打仗,甚至怀念当山大王的日子也说不定,毕竟元汪本就是土匪出身,心向革命是真,但土匪习气、地方主义的毛病也的确存在。
回顾过去的这一年,若不是红四军成军之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