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勤先生曾面告我,这并不是他所能为的,而是齐燮元的一句话,无意中发生了效用,
原来,当初王怀庆捧着强行打了我手模的公文去见曹锟,请示处理办法的时候,曹锟说是打算直接毙了我,正好在座的苏省督办齐燮元要卖弄他对付革命党人的本领,因而从旁插嘴说什么‘这些乱党如果枪毙他一个,他们要大叫大嚷的,不如给他一个永远监禁,让他瘐死狱中。’
这是曹锟随身侍卫所传出来的话,也是我由内乱犯变成内乱未遂犯的重要根源。
至于之后得幸出狱,一方面是依托了不少同志在外为我周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当年的北平政变,直系倒台后,同情南方革命政府的冯遇祥掌管了北平,我们夫妻二人才被释放出来。
这些内容都是有据可查,也有不少同志可以为我作证,如果还是要怀疑我的话,大可以继续调查下去。”
随着张国彪极具表现力的发言,以及经过他几番加工看似毫无漏洞的描述,其他人也慢慢放下了心中的防备,说到底,除去被捕一事之外,此人在各方面的表现都挑不出半点差错。
即便是某些不太上得了台面的做法,大部分也被掩盖得严严实实,暴露出来的少数行径都无关痛痒,再加上资历深厚,除了伍翔宇之外,其他人的指责还真的伤不了他分毫。
“张国彪同志,不得不承认你确实藏得很深,这份伪装和表演的能力,若不去做地下工作实在是太可惜了。”此时,宛如看完一场大戏的伍翔宇,终于还是发言了。
自从抛出这个炸弹之后,他就一直在冷眼旁观,说实话,若不是程刚提供了确切的证据,他真的很难想到早在六年前,这个党的重要干部就已经做出了叛变的勾当,并且还一直隐瞒着所有人。
“但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会留下痕迹。
你在北平狱中留下的口供,按你所言乃是被强迫按的手印,可无论强迫也好,自愿也罢,你一直在强调没有出卖同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