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了,其他同志都是这么过来的,而且大家还给程刚提供了他们能搞到的最好的环境,实在让人没法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比如程刚自己就清楚,昨天他到来之后炕就一直烧得火热,放在这个贫瘠且落后的山区里明显不是常例,而是为了迎接他这个客人而专门置办的。
很可能这一个晚上就会烧掉人家一周的用量,虽然即便如此也比不上后世的暖气,夜里他依旧需要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才能感受到那么一丝丝的温暖。
但已经不能再强求了,要知道对于当地同志来说,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烧炕取暖可不是为了舒适,而是为了生存。
农村、乃至整个国家落后如此,也难怪那些留苏派会表现得如此激进,习惯了国外城市生活之后,能够毫不介意到落后环境下奋斗的人确实是少数。
话说回来,不管是什么理由,程刚今天确实是起晚了,等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太阳已经快要爬上头顶,估摸着再有两小时就得吃午饭了。
他住的这个房子,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处窑洞,门口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刘之丹正好就在这里刷马。
嗯,一匹军马,程刚不太了解马的品种,大概是蒙古马之类的,和他在南方见到的军马差不大多。
倒是刘之丹的这匹颜色有些特别,居然还是纯白色,当然因为没有条件经常清洗,所以显得有点灰蒙蒙的,但看这马的神情,即便是不懂马的程刚,也得称赞一声。
“程刚同志,起来啦,早上看你睡得挺沉的,就没他们喊你,早饭现在还热着呢,赶紧来吃吧。
对了,你会骑马么?我带你出去转转,顺便看看我们游击队的成果。”
看到程刚出来,刘之丹很自然地打了声招呼,经过昨天的相处,两人算是建立了初步的友谊,再加上程刚的身份加成,刘之丹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藏私的想法。
“好啊,骑马我之前学过一点,不过还不熟练,你可要好好教教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