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话题,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不过基本是程刚说得多,刘安攻说得少,毕竟后者的伤还没好,现在说话都不敢活动腮帮子,只能从喉咙那囫囵地蹦出几个词出来。
“老李,还是可以的,中央,安排他,主持,我服气。”
当讲到李润石最近的工作,不只是程刚在赞叹,就连一向不服气的刘安攻,也说出这样的话,放在之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从刘安攻的角度来说,他其实并不是这次负伤后方才明白这个道理,自从谷田会议之后,中央明确表示了对
程刚看着病床上的这位,笑着说:
“放心吧,以后有的是你服气的时候,李委员的水平绝对超乎我们的想象,不然我折腾这么多干嘛。”
说完之后,程刚也没有再去看刘安攻的反应,只是拿出床头的病历卡,大概看了一下,接着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行了,你运气不错,这么久都没有发生大范围的感染,后面坚持换药,休养个把月应该可以好起来。
也别有什么顾虑,等伤好了,后面还有的是你忙的,有手有脚,能看能说的,还想闲着不成。”
听完程刚的这一通,刘安攻也轻笑了一声:
“嗯,我抓紧,养伤。”
先不说他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程刚此时则坐回床边,握起他的右手,盯着那个缠满纱布,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脑袋,随后说道:
“都是为了革命,谁都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好好休息,学院和教导队都等着你过去讲课呢。
如果无聊的话就跟护士说下,从图书馆借几本书过来,你这理论水平还得再加强加强。
我们事业没有那么简单,但肯定能够获得胜利,在这之前谁都不能急,下回我们再一起聊聊,先走了。”
程刚很快就离开了,只留下刘安攻一人在病房内继续沉思,如果说谷田会议让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那么这次负伤则使得他逐渐尝试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