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无疑是自取其辱。
随着特务们的离开,一切都变得索然无所起来,虽然知道他们是敌人,可程刚依旧为这些人,为这个时代感到悲哀。
“行了,既然都走了,我们也去汇合地点吧,剩下的就交给负责跟踪的同志了。”
跟另外两位同志打好招呼,程刚从床下的隔间取出自己的帆布背包,刚刚搜查的时候放进了这里,现在人都走了,便无所谓了。
也没有过多的言语,三人径直离开了房间,按着计划好的路线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半个小时后,枫林桥三岔路口靠北边的一处角落里,有群人似乎正在忙碌着什么,看他们携带的装备,似乎还是颇为时髦的电影器材。
附近的人们听对方的宣传,好像还真是个电影摄制组,为此甚至煞有其事地派人封锁了一小片区域。
话说,自从八十六年前开埠后,又经过了将近一个世纪的变化,旧申城的行政区划早已被割裂成了所谓的“三界四方”:公共租界、法租界和华界,华界又被分为南市和闸北,成“局部有序,整体混乱”之势。
早先的市中心区已被租界占领,不过原先的政府所在地枫林桥地区较为偏远,于是便成为与租界抗衡、并连结华界各区域的重要地带。
此时所谓的“大上海计划”,或者说“新上海计划”才被正式提出,还得明年各项工程才会陆续开始实施。
所以江湾那处北邻新商港、南接租界、东近黄浦江、地势平坦的新市政中心,此时还尚处于规划之中。
眼下要从租界返回华界的政府机关,常规路线还是得向南穿过枫林桥,过了这座桥,那么洋人便管不着了。
去年的时候,就在这枫林桥畔,果党枪杀了不少从租界押送过来的共党要员,因为地处便利,这里甚至被长期充作刑场,时不时就会有革命者或者无辜者的鲜血将河水染红。
不过此时的枫林桥却是一片平静祥和的场面,临近傍晚,一股浓厚的市井气息在此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