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做到如此水平,何况双方的军械水平相当,乃至对方还要胜上一筹,这下便换成白军上下开始摇摆不定了。
一想到此,李文彬只能扼腕叹息,一雪前耻的机会就这么在手中溜了出去,如何能让人咽下这口气。
他李某人从护法运动开始从军,距今已有十来年的功夫,期间也算是勤勤耿耿,好不容易爬上了这个位置,却落得如此境地,心里头哪里又会好受。
再回到红军这边,与众人一起再次打退了白狗子的又一轮进攻后,程刚大概看出来了双方在局势上的转变,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一半。
“行了,老穆,看来现在是稳下来了,后面就看汪团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们先把这里守好再说。
走吧,你得赶紧回营部,把指挥员们都召集起来开个会,做好下午的安排。
我也回救护所去,这轮怕是又多了不少伤员,也不知道那几个学员能不能撑得住。”
穆虎三刚要开口,程刚的话就说了出来,还正好把他想说的给讲完了,只见这位平素内向的指挥员张了张嘴,又轻轻地笑了声,点了点头,便开始下达指令。
这半天的经历应该是有惊无险,同时还让他见识了这位老大哥的任性和大胆,偏偏又让人说不上什么,不见人家也识趣地退下了么,还是各自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就这样,从上午一直到了下午3点,战局始终僵持在了这小小的山坡之中,穆虎三偶尔看着怀表,心头默数着击退敌人的次数,而程刚已经记不清到底救治了多少位伤员。
后来,随着原本分散各地做群众工作的三十一团,重新组织起来并且赶赴了战场,一营虽然还在继续坚守,压力却少了许多。
到了太阳即将落山之时,二十八团二、三营攻下惜母岭,三十一团占领天木山,红四军独立营迂回包抄袭扰敌人后路,至此赣军的偷袭计划算是彻底破产。
夜色降临,持续了一整日的战斗就此落下了帷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