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能服气那才怪了去了。
“当然不是,如果某位同志当真犯了要杀头的错误,那么枪毙了也是应该的,所以我们就要好好讨论讨论,什么样的错才是要杀头的?刘书记,你先来说说吧。”
虽然以此时的组织力,哪怕真的讨论出了什么章程,到了具体执行的时候也不一定能起什么效果,但如果不讨论,那就更加没用了,所以程刚反倒乐意见到有人站出来。
“首先就是投敌,背叛革命的一定要杀头!”仓促之下,刘镇也说不出太多的道理,但这一条肯定是所有人都能接纳的。
“好,说得没错,只要是叛徒那我们肯定不能容忍,但是怎么确定这人是叛徒呢?
刘书记,我记得你的妻子是叫隆家衡吧?”
“对咯,程主任,这位刘书记可是去年刚和隆家衡结的婚,现在小两口感情好着哩。
不过啊,这隆家衡可是大地主家庭出身,她老哥现在还带着一伙还乡团跟我们作对咯。”
还没等刘镇回复,这边的元纹财就有点阴阳怪气地把这里的底子给揭了出来。
“姓元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隆家衡同志早就和她的家庭划分界限了,现在她是我们的革命战友,你在这里说这些,难道还想搞把戏不成?”
元纹财的话还没讲完,甬鑫县副书记汪淮就站出来驳斥了。
他与刘镇、隆家衡等人都是甬鑫土籍出身,从小认识,又一同读书,再一起加入革命队伍,怎么能容忍别人对自己战友的污蔑。
“好了,这件事我早就清楚了,之前我也与隆家衡交流过,她确实是一位不错的革命同志,能够背叛自己原有的阶级,勇敢地站在工农的立场上与我们并肩作战,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包括刘镇同志与她的关系,李委员和我都是清楚的,包括去年他们两人结婚,也是经过组织的审查的,所以大家就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程刚的话算是勉强压制住了刚才躁动的气氛,不过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