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适当采取些手段,也能避免后续的工作发生些误会。
而合适的摊牌时间,肯定不会是现在,虽然在场的几人都是经过历史检验,绝对靠得住的前辈,但是这不是还有其他同样靠得住的人不在么。
总得等到人数凑够的时候再彻底讲清楚,否则分批次讲的话,这有先有后必然会给其他人的心里留下疙瘩,甚至可能在后续的操作中印发某些误会。
当然,事后以众人的觉悟大概率是不会计较这个的,但能少些麻烦还是少些麻烦比较好,至少在程刚自己能够应付得来局面的情况下,还是尽力以程刚自己为主比较好。
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程刚自然还是有部分私心或者野心的。此时不过是几个县的范围,需要考虑的问题还很简单,实在解决不了的也可能以力破之。
何况还有不少后世的资料可供参考,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自己,以后估计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当个吉祥物了。
总之人性是复杂的,对于这位突然获得能力的年轻人而言,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不错了,包括程刚自己也始终保持着一个良好的心态,不苛求做到完美。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做法一定就是对的,好的初衷就一定能取得好的效果,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只能说尽力就好。
“我觉得铁人同志对于我国革命现状的评价非常到位,现状的国内革命并非我们某些同志认为的处于高涨阶段,未来革命的高潮必然来临,但绝非已经来临。
正如这里所说的‘有些地方城市工作已起来,有些地方农民暴动已高涨,而统治阶级不能稳定,人民不满意资产阶级的统治。但这不能说,革命已高涨了。羊城暴动。不是革命高张之开始,而是革命退后之结束。’
所以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绝对不能盲目乐观,必须要对革命局势始终保持谨慎的态度。”会场上,程刚接着李书记的话,第一个站起来发了言,这次他带来的资料给他增加了一些话语权,所以程刚的意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