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到甬鑫的酒楼里大吃大喝。我就问一句,同志们,这几天里,你们在训练场上见过你们营长几次,又见过他吃跑喝足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几次。”
听到程刚的这些话,二营的战士们更加犹豫了,大家的眼睛都没瞎,这些天里营长突然的阔绰确实被众人看在眼里。不知到底是贪惯了,还是觉得无所谓,拿了卖盐的几百大洋之后,元从权除了分给手下几个办事的亲信几十块之外,其他全都被他自己给吞了。从没有想到拿点出来给营里改善点待遇,哪怕每个人稍微分点油水,也不至于陷入当下如此尴尬的境地。
不过对于元从权而言,他自然是有一肚子苦衷的,自从跟着组织革命以来,一直是四处奔逃,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山上又是穷地方,加上程刚一直严格管控,以往能够捞油水的方法都被限得死死的。这次难得搞到了这么钱,既要抓紧时间享受一把,又要存点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哪还能剩下些什么。
说白了,自从上山以来,虽然打了几场胜仗,但山上清苦的环境和严格的纪律,还是让这位摆不脱旧军阀习气的军官浑身难受。即使程刚为了根据地的建设带来了这么多援助,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他也摆脱了不了革命必败的悲观思想,反而只想趁着有机会的时候赶紧捞一笔,省得到时候打败仗了没得本钱东山再起。
反倒是那些普通的战士和基层指挥员们没有这么多想法,对于他们而言,无论在哪个队伍都是过的苦日子。甚至跟了革命队伍,尤其到了根据地之后,吃穿用度还要宽裕了些,分发下来的物资虽然有限,但没有上级的吃拿卡要,大家都是实打实地拿了到手里,光这一点就是其他大部分军阀队伍办不到的了。
更何况根据地里还有难得的民主思想,让众人第一次接触到了平等的概念,第一次被作为人来对待,而不是被当成用完就丢的工具。对于这点程刚自然是清楚的,这也是他为何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就在程刚的质问之后,他很快注意到元从权的额头上汗水越来越多,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