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颇高,加上程刚平时事务繁多,大家倒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现在突然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倒是让人投鼠忌器起来。
“元营长上周在毛平的仓库里取走了一百斤盐,说是找到了路子,要卖出去,有这回事吧?”其实这件事程刚早就调查清楚了,对方冒用团部的命令,从仓库里盗取盐巴后又偷偷卖给了地方上的商人,得来的钱财又被他拿去甬鑫县城的酒楼里挥霍。虽然采取了一些手段掩盖,但毕竟不是专业出身,在程刚看来都是糙得很,稍微调查一下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这次过来自然就是兴师问罪了。
“程主任从哪里听来的这事,我可不知道,你…”“行了,你就别狡辩了,证据现在组织都掌握好了,无论是帮你卖盐的商贩还是你在甬鑫常去的那家酒楼的掌柜,他们的证词可都在呢,元营长,你就老实招了吧。”
“姓程的,你别欺人太甚了!”不知是说话被打断的恼怒,还是犯的事发了后的慌张,元从权突然气急败坏起来,原本低垂的枪口猛地指向了程刚的额头。“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带来那么盐过来,老子拿走一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自从上山以来,我们跟着你们李书记,就跟当小媳妇似的,整天吃糠咽菜,嘴巴里都淡出个鸟味。你倒好,宁愿把盐低价卖给那些穷哈哈,也不肯给我们加军饷。”
“我看不是给你们加军饷,是给你发军饷吧?”程刚又一次打断了对方的讲话,一双眼睛狠盯住对方,左手猛地抓住了枪管,把枪口牢牢地顶在自己的额头上。“看来你小子这军阀风气还没改过来啊,上次我开会的时候就跟你们强调过,绝对不能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同志,怎么着,当初胸脯拍得那么响,到了实地里就啥都忘了,好啊,现在就开枪啊,把我毙了,再带着你的人逃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看着程刚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元从权确实有些慌了,他心里很清楚,程刚的身份摆在这里,虽然个别军官对这位程主任看不惯,但在部队当中此人声望极高。毕竟程刚除了总管后勤,还经常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