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夯土地面,这种配置估计在后世已经很难见到了,但在此时还是一个新鲜玩意。在程刚和一些有经验的同志的教导下,这种运动很快在根据地风靡开来,不过要论技术,当然还是程刚比较强点,虽然在学校里连院队都没进,但好歹占了个技术丰富的便宜,不过其他同志的学习速度也很快,就不知道他的优势还能保持多久了。
这次李书记找他谈话,程刚心里也是有数的,更多的可能是对他的保护,毕竟从本质上说,程刚还是太年轻了,缺乏政治方面的经验。虽然可以依托后世的丰富资料提出不少新颖的观点,但是要真想把这些零碎的内容自圆其说,甚至融会贯通,对于程刚而言还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工作。
若是占着历史的下游,看了几个简单的观点,就当做尚方宝剑来颐指气使,那么这和程刚反对的那批人又有何区别。查阅了那么资料,来到这里之后又直接间接地做了那么多调查,程刚很清楚自己的短板还有很多,论天分更是远不及前辈,如果还搞出一套想当然的作风,那么自己的话语权被旁落还算小事,给革命事业造成损失才是最可怕的。
但他也不可能如此随波逐流下去,毕竟时间也没有多少了,后世的教训已经证明,此时已经有不少同志认识到了组织内存在的左倾问题,可整个党还是如此不受控制地往着冒险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这不是打倒某个别人就能解决的,也不是提出一两个观点就能摆正的,这需要润物无声的影响和坚持不懈的导引,更需要一个完善的理论体系。
在这种局势下面,程刚必然要肩负一定的责任,一方面他作为物资的提供者天然地拥有一定话语权,可以对各个基层组织造成影响,另一方面他手上掌握了大量丰富的资料,可以根据现实的需要选择合适的内容散发出去。当下各地既缺乏物资准备,又缺少理论指导,占了这个便宜他完全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而李润石也看出了这一点,实际上,程刚的发言他在开会之前就了解了,对于其中的内容他不予置评,但也没有反对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