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即使在一战中已有少量应用,国内也有过几次引进,但如此长途的飞行在众人的印象中还是首次,估计还创下了不少记录,至少国内最小的飞机乘客,肯定是此时乔扬怀中的安隆莫属了。
眼光更加深远的几位负责人,此时心里已经开始思考飞机在军事上的运用了,据他们所知,现在的大部分军用飞机还主要作为战斗和侦察使用,如此长途的飞行实属少见。但若真如程刚前几日所言,未来几年飞机引擎马力必然迅速上升,运载和续航能力都会有一个质的飞跃,那么远距离运输物资或者人员的操作也不会是天方夜谭了。
考虑到这大半天下来,无论是乔扬母子还是程刚这个驾驶员都已是极度的疲惫,尤其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众人交谈几句后也没有多做停留,连忙安排了乔扬一家到工农兵学院附近的宿舍内休息。此时正是土改的关键时期,几位负责人也都有要事在身,打好招呼之后便纷纷离开了。回去的路上,王凯的脑海中又回想起了程刚前日与李润石争辩时的场面。
“好,那你说说,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危险的计划,又为何必须要由你这个根据地的核心干部来冒险执行,如果途中出现了意外又要怎么办?程刚同志,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负责的是整个根据地的后勤工作,负责的是关乎到整个革命发展和我们所有人生死存亡的物资援助,我虽然不是很懂飞机,但这些年新闻报道里的飞机失事不在少数,如果你在行动过程中发生了意外,你让我怎么向根据地和中央的同志们交代!”
润石同志不算是脾气特别好的那种,以往的会议里也不是没有拍过桌子,但在这次根据地几个核心负责人的会议上,他确实表现得出奇的激动。很难形容此时他内心的那种矛盾,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无比思念和担忧自己的家人,尤其是从程刚那里得到了确定的消息之后,他更是愈发地患得患失起来。但是除了丈夫和父亲的身份之外,他更是一个革命者,一个坚定不移的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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