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肉眼可见地好转,这位待人和气,既懂医术,又管后勤的程主任,在队伍中的威望也在与日俱增,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其实李委员也是不愿意坐车,相比程刚,他对这个问题其实看得更重,但程刚考虑到他的脚伤,后面要还是没弄好,又会是一堆子连锁反应,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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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这姓程的这么跋扈,这几天可没给我们什么好脸色看,咱们后面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你可得想点法子啊。”
“你当老子不知道吗?现在人家管着钱袋子,老子多吃口肉都得挨他的训,这他娘的算个什么日子,上次让你联系的都联系好了吗?”
“这个……不是很好,最近这姓程的来了,平时又喜欢给点小恩小惠,有些眼皮子浅的,原来跟我拍胸脯说得好好的,结果现在都躲着我走,学长,这可咋办啊?”
“哼,那家伙看着一副嫩头青的样,肚子里头的弯弯道道多着呢,你就等着瞧吧,那些墙头草,迟早得吃教训。
算了,后面再找机会,大不了我们几个自己走了就是,我看谁还敢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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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几句吧,现在我们马上要上山了,后面少部分同志驻守后方,建设基地,大部分同志都需要到各地去打游击、筹款子,这里面需要注意的事情有很多。
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关系,如何正确处理好我们队伍内部关系,以及如何处理好队伍和地方群众的关系。
对于第一个,处理好内部关系的关键,就是要扫清我们队伍残留的旧军阀习气,我们是一只革命的队伍,目的是创造一个人人平等,没有阶级压迫的新世界。
现在稍微有点富余了,个别同志就开始讲待遇,提要求,甚至还有些闲言碎语。
那天加餐,我明确强调了,无论官兵,每人分量必须一致。结果呢,有的找炊事班闹事,有的想跟我来走后门,还有的更离谱,直接从手下战士的碗里抢食!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