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讲解起了钟表的读法,然后有要把手表交给了他们,让每个人都轮流戴着试试,大家当然是一阵推脱。
“同志们,大家都觉得这个手表非常宝贵,看得出大家很珍惜它,我也是。
但是在我看来,手表只是一个必要的生产工具,不管是生活中,还是战场上,有了手表确实要方便不少。
但这不是什么身份的象征。我知道有的同志可能会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能戴这个表,甚至觉得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不配戴。我认为大错特错,工具就是工具,没有其他的身份属性。
我们之所以觉得手表珍贵,是因为我们国家太落后了,洋人、买办和地主控制着我们的经济,看不得我们国家发展工业,所以我们没有自己的手表厂,更看不得我们工农过好日子,所以大家才买不起手表。
正是如此,我们才要站出来,把这些洋人买办地主统统给推翻掉,然后用我们自己的双手,建起一座座工厂,生成我们自己的手表,让大家都能戴得起手表,都过上我们工农的好日子。
所以我希望大家好好学习,掌握更多的知识,这样才能更好地打败敌人,建设我们的家园。
来吧,听特派员的话,大家都试试。”
程刚说完,几位战士一个个都不再动了,瘦弱的身躯微微有些兴奋地挺直着,战火印记下略显沧桑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由着程刚把手表扣在他们手腕上,就那么看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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