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大早的课,蒋少琰惯例打着哈欠踩着点进教室。
lph界的八卦王柳函立刻凑了过来:“让哥看看脖子上有没有爱的印迹——靠,怎么什么都没有?”
蒋少琰一巴掌把他的咸猪手拍开:“滚,当心我去你家那位面前告你性骚扰。”
柳函:“哈哈哈,我和我家晓晓根本没把你当omeg。”
罗永恒和许倩也围了过来,他们两个是bet,对信息素气味没那么敏感,但也察觉到蒋少琰身上并无lph的气味。
“不是说那个lph前天就住进你宿舍了吗?什么也没发生就算了,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沾上?”许倩问。
蒋少琰突然笑了:“你们好像很期待发生什么?”
三人被这毛骨悚然的笑容吓得心里一凉,正逢上课铃响,急忙回了自己座位。
蒋少琰撑着头听课,困意又有点上来了,往嘴里扔了颗强劲的薄荷糖才稍微清醒些,眼睛盯着老师的投影屏幕,可脑子里却开始不着边际地想其他事。
汪哲说自己信息素几乎没味道还真不是谦虚,同住了两天,蒋少琰丝毫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
按理说这个易冲动的年纪,就算刻意压着,男性lph和omeg早上的时候多多少少会释放出一些,蒋少琰是因为用了抑制剂才没味道,难道汪哲也用了?
不,应该不是。
虽说市面上有各种专门的lph抑制剂,但通常是给有精神疾病或者身体机能紊乱的lph使用的,防止他们乱放信息素。还有些独身主义的lph也会用一种抑制剂,只要不与omeg结合一辈子都有效。正常健康的lph能自由控制自己信息素的收放,也不像omeg那样有固定发情期,根本不需要用抑制剂。
所以,汪哲应该是天生信息素淡薄。
可以说是非常惨了。
lph的信息素就像雄孔雀的尾屏羽毛,越漂亮越硕大的尾屏越能吸引配偶,没有哪只雌孔雀愿意跟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