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缺席的剧毒蚊虫,任何一项对北婆人民军和当地的英国殖民地军来说,都是同样难以客服的挑战。
只有在雨林内沿河而生的土著部族,才有办法在婆罗洲最深处的腹地生存下去,也只有得到了他们的帮助,北婆人民军今天才有办法发展起来。
冯白驹不无感慨:“我到北京接受培训的时候,感觉国内很多同志是希望北婆独立以后,能加入中国,或最起码像历史上的兰芳共和国一样,成为一个民族成分比较单一的华人国家。可我说句实话,如果真抱着这种想法,北婆罗洲解放同盟是很难在南洋坚持下去的。
当地土著虽然没有多少自己民族的历史,可也有一份独属于他们自己的部族文化,这些文化、文明若按严格标准,肯定是很原始、很蛮荒,可正是因为有这种文化在,他们才没有像英国人低头臣服。”
像江河海这样的红军新生代青年军官,生长在一个国家蒸蒸日上、高速发展起来的时代,心里不可能没有比较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
冯白驹这番话就让江河海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他也想着,中央对南洋的布局究竟会到哪一步呢?真难想象。对他们这些基层的干部来说,现在还根本看不清楚国家对于东南亚地区的革命输出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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