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内心会对中国颇多微词。”
林时爽很是愕然,他长期负责党和国家的外交工作,国际援助方面虽然是由庄文统分管,但事实上也很大程度受林时爽的领导。对于林淮唐提到的这些问题,林时爽感到其中大多数问题都称得上是小题大做,若非林时爽有和林淮唐自清末以来二十年的私交,他甚至都要怀疑林淮唐借这些事情发端,是要拿其做理由打倒自己了。
“君汉,你说的问题不少确实存在,这种作风是该改一改了,我也会好好整顿整顿,请你放心,今后在对外的国际援助方面绝不会再出现雷同问题。”
林淮唐又直勾勾地看着林时爽,他很清楚林时爽根本没认清楚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性质的问题,包括之前总装备部罗则资累倒、北京大量干部跑到外地名为调研实为疗养的事情,林淮唐也都感到党内绝大部分的人都不认为其是一个问题,或是不认为其这是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
不说其他人,就连林时爽,就连林淮唐素来认为自己最能信赖,也最理解自己的林时爽,竟然也是如此的态度。
林淮唐手上其实还有不少材料,有的是武藤纯子提供的,有的是友援会里另外一些干部在表功时偶然间提起的,很多迹象都在表明着中国的国际援助干部到了日本,援助之余,正日益产生太上皇、老子党的心态。
他看着眼前林时爽的多番辩解,终于恼火起来,拍案而起:“这个事、那个事,哪里能随便谈谈过去!你说,我们这边到底是不是有人在功劳簿上躺的太久,真把自己当成王侯将相了啊?对内做主子不算,还要对外做老子,再这么搞下去,我也辞职,我也学刘师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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