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改变对外政策,都逃不出要不然在外国做老子,要不然就不顾实际情况拼命“惠外”的结果。
像之前林淮唐找林时爽批评庄文统的情况以后,二办那边就已经给林淮唐递来了一些解决办法,结果无非就是要加强对今后援日干部的训练,要加强“惠日政策”的力度,以前是干部到日本指手画脚,现在是要干部到了日本以后什么话也不许说,受了欺负吃了亏也都得忍着,只能拼命“惠日”,实际上都不是好好解决问题的态度。
更要命的是,如果无法解决国内监督的问题,那么再要求想在第三国际内实现国与国之间的相互监督,困难性就更高了。
梁启超的态度始终模棱两可,他没有代表进步党明确表态,而且还反过来要求社会党重新统一内部意见,几乎是在质疑社会党内部的团结是不是出了问题。
梁启超最后离开一办以前,还给林淮唐留下一句话:“从历史书来看,革命力量一定要团结起来,只要革命力量的团结出了问
题,就一定会面临重大失败,主席,做什么都要慎重啊!”
这一天对梁启超来说意义重大且意味深长,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几个孩子都不在家,反而是学生蔡锷正在家中等他,让梁启超吃了一惊,他差点就以为是之前和林淮唐的谈话外泄,但想想就算真外泄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蔡锷耳朵里去。
这几年蔡锷并没有特别受到重用,他政治上虽然慢慢过关,可在红军里主要负责教育工作,和蒋百里一起出任了北京和南京两所指挥学院的校长。其实也算人尽其才,毕竟蔡锷在军事上确有长才,又并不熟悉红军的制度、战术,让他待在军事院校里培养下一代军官反而更为合适。
蔡锷找到梁启超家里,要谈的只是些琐事,梁启超作为国家文教委主任手握重拳,蔡锷来做说客,是想请他下一年预算方面对北京陆军指挥学院高抬贵手,少砍些经费。
梁启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失笑:“这事我管不到,你也知道军队另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