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没作任何反抗,一直眼色幽深地看着苏园,等她停手了,才笑问她:“确认了么?”
“嗯。”苏园应承,顺口感慨道,“你这模样长得还真惹人眼。”
“比白玉堂如何?”林溪立刻问。
苏园蹙了下眉,“提他干嘛。”
林溪轻笑,“那不是你未来夫君么。”
这时候,车速渐渐慢了下来,苏园听到车外面有百姓的喧闹声,有不少人的言语中提及到出城。看来马车已经抵达了城门,那必然是走了距离蔡河最近的安上门。
“你都要带我出城了,他还会是我未来夫君么?”苏园将问题抛回给林溪。
林溪在与苏园对视的刹那,骤然笑起来,笑容比之前灿烂了许多。
“你有考虑我就好,比起他来,我的确更适合你,我会满足你对未来夫君所有的期待。”
对未来夫君所有的期待?
苏园前不久刚对孙荷说过,她期望有一个如杜诒一般看重她,将她视为整个世界,却又能像白玉堂一般,不用规矩束缚她,能给她自由自在生活的男人。
当时她之所以说出这些话,便是感觉到附近好似有人在蛰伏。
“我可没说我会考虑你。”苏园反驳道。
林溪喝干了杯中茶,放在桌上。
他掌心朝上,将手腕平放在桌上,令苏园给自己把脉。
“人在撒谎的时候,脉象会变快。”
苏园看他一眼,便依言照做,搭脉在他的手腕上。
“你该应该能感觉到,你我其实是同类。你只要肯花些时间与我相处,自然就会明白我们有多相合。
我比白玉堂好看,比他有钱,比他武功高,我不重规矩,更不重兄弟义气,今后只以你为重。”
脉象平稳有力,面目神色坦然,他没在撒谎。
然而最可怕的一点恰恰就是,他没在撒谎。
“你怎会心悦我?”苏园讶异,“我们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