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带来了短暂的些许痒意,但由此引发他两颊生出的热度却久久难散去。
白玉堂敛眸轻咳两声,又灌了半杯凉茶入口。
苏园很好奇这勾魂草的效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偷偷跑到了相府蹲守。
因藏身的地方远了点,她瞧不见屋里具体的情况,但听得到屋里头传来相里氏和杜衍的争吵声,接着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丫鬟婆子慌张地往外走,而后请来了杜诜、杜诒兄弟二人帮忙劝和。
最后以杜衍拂袖而去告终,相里氏兀自在屋里好一顿痛哭。
“容奴婢说句实话,夫人今早是有些控制不住脾气了。夫人怎么能真把这些心里话都讲给了老爷?过犹不及啊!
夫人昨日已然跟老爷告了那苏姑娘无礼不敬之状了,今早再提,又将人家姑娘狠狠诋毁一通,这倒显得是夫人刻薄,老爷反而不信夫人的话了!”
老爷可不是普通男人,那可是一国宰相,看人看事颇为透彻,很有自己断定。再说老爷早前就跟夫人说过,四公子的亲事谈不成就作罢,他还曾夸过苏姑娘是巾帼,对苏姑娘印象一直不错。
如今夫人用恶言恶语尽数诋毁人家,岂能不惹老爷厌烦?真不知一向能自持忍耐的夫人,今日怎么会这么冲动。那刁蛮撒泼的劲儿,倒比她们这些下人看起来还粗俗。
婆子一边在心里纳闷一边好言劝慰相里氏,提醒她别再像之前那样撒脾气了。
“我凭什么要忍着,这个家就只有我要迁就这个顾及那个,谁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只想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让他们知道我有多难。”相里氏缓缓深吸一口气,不住地垂泪,“我忍得太久了。”
相里氏觉得自己这样发泄一通,心中畅快了不少。但想想后续的事宜,她便头疼,该如何跟杜衍解释?又该怎么面对看过她撒泼模样的两个儿子?
“娘。”杜诒去而复返,端了一碗压惊汤给相里氏送来。
相里氏见小儿子不仅没被吓跑,还特意来侍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