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也晓得他话背后的意思了。
“为我?”
苏园问罢,就听见白玉堂轻哼了一声,算是应承了。
苏园稍微回忆了下她跟杜诒的几次相见,刨去查案时他作为证人审问他的话,她和杜诒一共好像也没有说过
十句闲话。今天突然有杜家人求亲,这倒让苏园有几分意外。
“欸,想不到啊,杜家倒没什么门第之见,连我都敢求娶。”苏园半开玩笑一句。
“错了,是白家一直没有门第之见,而他杜家一直都有。”白玉堂冷笑道,“这杜诒对你心意必然早有了,他父亲却在你封官之后才来求娶。”
“你出事那日,大家最初都以为你不愿做官才闹失踪。展昭特意请杜衍捎话给包大人,明说了你不想为官。杜衍当时应承得干脆,却不仅没传话给包大人,还在朝上竭力去劝皇帝封你的官。”
“当时大家都不明白,杜衍为何会这样做。谁都没有以恶意去揣测他,只当他年纪大了,一时忘了。可如今再回想当时的事情,其目的十分了然。杜衍根本不是记性差忘了,他当时是故意不顾开封府的情况,没将那句话传给包大人,他只为满足自己的私欲,促成自己的算计。”
“他那会儿一定已经知道他小儿子心悦你,但介怀你身份低微,才有了那般谋划。此举不算有什么罪,但足以说明他们心思不纯。”
白玉堂攥紧苏园的手,他弯曲的身躯,低头靠近苏园,让苏园能够平视到他的眼睛。
“而我对你的心思,最纯粹。”
“知道啦,你最纯粹。”苏园立刻应承。她没想到自己随口感慨一句话,白玉堂跟她分析了这么多,可见他十分介怀这事。
“跟包大人明说我们的关系?”白玉堂直白问苏园。
苏园也有此意,不过见他如此着急,就故意作出犹犹豫豫,需要考虑的样子。
白玉堂立刻抓住苏园的胳膊,把她押到墙边。
“你干嘛?”苏园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