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孙荷伸长脖子,张望着白玉堂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决绝。
“老大,五爷是不是生气了?他能听你的话么?”
“能听。”苏园肯定道,她也在望着白玉堂的背影。
“怎么知道?”孙荷不解,据他了解,白五爷的性子一向张扬恣意,我行我素,别人的意见他轻易不会听进耳。
“没见我给他那包杏仁他没丢?”
苏园给孙荷飞了一记俏皮的眼神。
孙荷:“!!!”
老大好聪明!居然用杏仁就检验了白五爷的回答!
苏园在抵达开封府之后,便将情况报与周老判官。周老判官对此事非常重视,立刻前往八贤王府邸求助。
苏园则独自留在了大牢,审问医不活。
“为何这么针对开封府?针对包大人?”
医不活笑一声,打量苏园,“何出此问?我医不活做事向来随性而为,全由自己的心情。想要钱了,便接钱干活。觉得儿子吵了,就送他去见阎王。看你们开封府辛苦查案,连女人都用上了,便心生同情,才把证供给了你们!”
“那你活得还挺潇洒。”苏园附和一声。
“那是。”医不活自在地应承。
“你就像——”
苏园随手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医不活的眼前挥舞了两下,每次都近在医不活眼睛的咫尺,令医不活下意识地惊恐闭上眼,随即才撤离。
“像这个烙铁一样,有些任由人摆弄的潇洒,好不一般呢!”
医不活这才明白过来,苏园称赞的‘潇洒’实则是在反讽。
竟说他任由人摆弄……她怎么会知道?还有她刚才,看似杂乱无章地乱舞着红烙铁,每次他都以为会烙在自己的眼睛上,可每次她都在最后时刻撤离了。这应该不是巧合,如果只是随随便便地乱舞的话,不可能控得如此精准!
医不活惊恐起来,当初与苏园对视时心中萌生出那种